在外頭流浪了七年半,餘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我即將回到初長成的源生處。獨處時,總容易胡思亂想,想哭、想笑,或是仰望漆黑中明滅不定的光源,其實,我知道心裡是孤寂的。
孤寂的心,往往伴隨著寂寥的氛圍;寂寞的心,時常環伺於個體週遭。人要如何不孤獨?除非呱呱墜地後,與母親唯一相連的臍帶未被分離,我想,那時候才是真正不感到孤單。
在外頭流浪了七年半,餘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我即將回到初長成的源生處。獨處時,總容易胡思亂想,想哭、想笑,或是仰望漆黑中明滅不定的光源,其實,我知道心裡是孤寂的。
孤寂的心,往往伴隨著寂寥的氛圍;寂寞的心,時常環伺於個體週遭。人要如何不孤獨?除非呱呱墜地後,與母親唯一相連的臍帶未被分離,我想,那時候才是真正不感到孤單。
趁著今天學校運動會補假,回到東華教育研究所找素悠姐寒喧一下,剛好高老師也在所辦。
看著高老師,我心中總有些感慨,而感慨之餘更有感謝,高台茜老師是我進入研究所首位讓我感到溫暖的人。
人與人的相見,我想必定存在於某個理由,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來到人間的任務。
而妳呢?是因為完成任務,返回原初本地了嗎?